这一声‘哦’，将萧聿的心勾到了嗓子眼。
他深邃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王莉，等她开口。
“在苏妍心失踪后，没多久，顾老就生病了……好像没过多久，顾老就被送去医院抢救了……然后就传来了顾老去世的消息。”王莉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萧聿，“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如果王莉没有撒谎的话，那么，顾老应该是因病被送去医院之后……见的苏妍心。
不然的话，王莉不可能不知道。
“是谁告诉你顾老去世了？”萧聿在沉默了几秒后，继续提问。
“院长。因为我照顾了顾老好多年了，顾老那次生病，我还是挺担心的，本来想利用休息时间去医院看看他，但是院长跟我说，说顾老已经走了。”
王莉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你觉得顾老在病的那么重的情况下，能这么快找到苏妍心并且给苏妍心找到医生，安排手术吗？”
萧聿这个反问，是在质疑。
从王莉的话里能听出，顾老从生病到去世，根本就没用多长时间。
既然这样的话，代表顾老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其实已经神志不清，也就是病危了。
人在病危的情况下，能做到萧聿以上说的那些事吗？
不仅如此，顾老还见了古灵一面，还跟古灵说了要把她妈妈的心脏拿去救人……简直匪夷所思。
萧聿心里在质疑什么，王莉听明白了。
“萧总，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清楚，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回你。在顾老被送去医院之后的事情，如果你想查证清楚的话，你可以直接去找我们院长。我们院长肯定知道的……他跟顾老的关系……不一般。”
王莉被萧聿盘问的心里发虚，要是萧聿再这么问下去，王莉觉得自己血压都要升高了。
萧聿后面说的那些问题王莉不清楚，所以王莉也很震惊。
如果苏妍心真的是顾老救的，那顾老生重病的事……有没有可能是假装的？
王莉心里这么想，却不敢提出来。
“我肯定会去找你们院长的。但是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萧聿端起手边的水杯，再度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后，问，“顾老是学医的对吧？”
“这个……我不清楚……但好像是的。”王莉不敢给肯定答案，因为没人跟她肯定说过顾老是学医的。
顾老从进入养老院开始，就是以老年痴呆的病养着。
他话并不多，更不会跟人说自己的事情。
“既然是学医的，应该不会乱吃药……更不会那么大意吃过期药品……”
王莉以前跟萧聿说，顾老是吃了过期药物所以被送去医院急救的。
然后不治身亡。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理由有点蠢。
“如果您有什么怀疑的话，可以去问院长。”王莉根本不敢接萧聿的话。
她不过是个小人物，人微言轻，要是说错了话，到时候被院长知道，工作肯定不保。
萧聿就像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继续道：“老年痴呆可以装，那装死也不是不可能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