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待会就脱?
咦,为什么回去要乘电梯?而且,还是往上?
她卷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儿,不解地望着顾清都,满脸带着疑惑的迷糊,是说不清的稚嫩姣好。
看得顾清都一阵眩醉,迷离半晌,才开口道,“带你上去做正事。”
挑挑眉,逗她似的。
“反正待会儿就脱...”何小茵心里一抽搐,她好像明白正事是什么事了......
脸涨得通红,犹豫一秒,嗫嚅一声,“顾清都——”
“嗯?”
拖得长长的尾音还没扬完,紧合的唇就被小小的两片温润柔软覆上,脖子也被搂住,架在肩上的两条纤臂还有明显的颤颤。
顾清都凤眼微眯,他能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可是脑子里轰隆一声,全身如电掣,痴愣地完全跟不上反应,所以说不清名目。
反正就是令他朝思暮渴的,可她还有些抹不开的生涩轻柔怎么能满足得了他。
下一秒,当即反守为攻,把她抵在电梯上,高大伟岸的身躯背对监控,何小茵被遮得严严实实。
顾清都鼻息低重地在她的丹唇素齿间忘乎所以地攻城掠地,不是,他还记得一点,这是女人第一次主动呢!
没有节制的力道,让抵在电梯壁上的何小茵有些吃力不住,喉中低唲,“顾...顾,疼。”
一个“叮咚”,电梯门打开。
她的一个“疼”字还是鲜明的让顾清都捕捉到,迅速清醒,修长温热的手刬起她的脑袋护在肩头,轻轻揉着。
“还疼么?”
他太激动,忘了用手去垫她的后脑,就硬生生地硌在电梯壁上。
何小茵乖乖地摇摇头,“不疼了。”
其实她埋在他颈间,肩膀一缩,黑黑的大眼,滴溜溜含笑,吐了吐舌头。尴尬,第一次主动,居然有头无尾,草草收场。
人的气场很奇怪,不说一句话,不用强烈的动作,就能让别人感知你是悲是喜,是羞是愧。
“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一气呵成地把人成功扑倒?”顾清都抱她前行的脚步停下,侧低着脸斜睨她,眼神却如月色倾流,柔亮澄澈,令人心畅。
何小茵一惊,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而且还是像这种事被戳破,好羞。
不过她想这会表露出羞了,不是认了这事儿?
所以昂脸怼回去,“我...我怎么会想这个,而且刚刚先鸣金收兵的好像是你哎。”
顾清都被她说的一怔,到底是谁在喊疼,他才住嘴的?
转念,她知不知道这样挑衅男人很危险?
行,他不跟她分证,睨她道,“我先鸣金收兵的是吧。”
说完,迈开修长大腿,直奔向旋螺楼梯。
邪勾的嘴角,别有深意的语气,急不可耐的脚步。
何小茵知道自己口不择言了...
在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四面都是落地玻璃的房间。
甫一进门,顾清都用脚勾带上门,何小茵还没看清四下这个城市的霓虹,蜿蜒灿耀。
就被抱着滚在地上,地上铺满着厚厚的纯羊毛地毯,厚实柔软。
天旋地倒,一片漆黑的陌生和微微浮动的远处灯火,让何小茵心惧,“顾清都。”
“别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