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陆年(1 / 1)

“秋容!你怎么这个样子?”

即使再生他的气那也不能毁自己的名声吧。

“我怎么了?嫌我无理取闹是不是?结婚之前我也这个样子,还真是对不起你,结婚这么多年都在装贤妻良母的样子。”

洛秋容真的生气了,转身就要向楼上走去,只是权兴华却是一个快步抓住了她的胳膊。

“洛秋容!”

权兴华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几分,“这么多年你什么样子我不了解吗?必鸿和必林的死我知道你还在怨我,但是我何尝不难过,他们也是我的儿子,至于必行,他更是有主意,以他的性子即使我不让他去他就不去了吗?”

“秋容,你理解我好不好?难道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的我?”

洛秋容挥开了权兴华抓着她胳膊的手。

“明白,怎么可能不明白,当初你是心甘情愿娶我的吗?这些年我也看的明明白白了,也自欺欺人够了,就算你不离婚我也跟你过不下去了。”

话落,洛秋容转身向着楼上走去,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看着权兴华,“你也不用把必行调回来了,我明天就过去,我和我儿子媳妇一起过,你就守着你的位子过一辈子吧。”

冷哼了一声,洛秋容继续向着楼上走去。

权兴华看着洛秋容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呀,难道他作为一个爸爸和丈夫就是这么失败的吗?

权必行也没有把洛秋容说的话当回事,就以为这是爸妈在闹别扭。

第二天上午,连家来接连治扬的人到了,权必行和言初下山去送连治扬,再接着处理拖延支援时间的那两个部队的事情。

一个是第二军区第十四师三十八旅四三八团四营,一个是第二军区第十四师三十八旅四三八团五营。

权必行还带了几个人,他们先去了医院。

连治扬好了很多,但是脸色还比较苍白,看到言初和权必行走进病房他挣扎要坐起来。

“你躺着吧,我和初初只是来看一眼,现在不止一眼了,我们走了。”

话落,权必行就拉着言初向外走,言初无奈,还是连治扬喊住了他们。

和连治扬说了几句客套话,看着他被扶着坐上来接他的直升机言初和权必行才离开了医院。

那个脑袋受伤的小战士被送到了省医院,抢救过来了,但是可能要面临着转业和复原的问题。

在去四营的路上,言初和权必行坐在一起,权必行很沉默。

言初知道,权必行在憋着大招,她忘不了当初在得知他们延误战机之后权必行放的狠话。

来到四营,提前得知他们要来营长出来迎接了。

看到权必行下车,营长陆年赶忙上前迎接,对权必行敬礼。

“欢迎将军前来指导工作。”

权必行冷眼一扫,“陆营长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陆年一愣,脸上的笑意染了几分狐疑,“将军是来指导工作的?”

陆年,四营的营长,长得和权必行差不多高,但是他的体型大,完全就是彪形大汉那一款。

肤色黝黑,浓眉大眼,双眼格外的清澈,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

言初对上他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眼和黑子的眼很像。

权必行双眼微眯也在打量着陆年,“陆营长知道我在边线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为了抵抗那群狼崽子。

“知道昨天a市发生的事情吗?”

“知道。”今天得到的消息,密切注意暴石介的行踪。

“知道你穿上这身衣服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为人明服务。

“知道一个军人延误了战机会给友军造成什么样的损失吗?”

“知道。”会让友军陷入全军覆没的地步。

“知道我们前天在边线上的那小规模的战斗吗?”

“知道。”也是今天听说的。

问到这里,不仅是权必行和言初,就连跟他们来的几位战士脸色都冷的可怕,盯着陆年眼光都恨不得吃了他。

“知道?既然全都知道那前天拖延支援,以至于让我们陷入被动,牺牲了一名同志,陆年,你可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

权必行双眼微眯看着陆年,声音低沉喑哑,越是平淡越是代表着他此时的气愤。

陆年本来还在好奇权必行问他这么多是干什么,直到现在,看着跟着权必行来的这些人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他,他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将军,我······边线的情况我知道,只是,你说的拖延支援我不清楚呀。”

陆年慌乱,却也不知所措,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接到请求支援的电话和任何消息。

“滚你麻痹,你踏马的装什么装,你们四营还不是听你的,有谁做的了这样的决定?”

一个小战士从言初和权必行身后冲了出来,这个人平时和黑子玩得最好,叫达子,这一次也是他主动要跟言初他们下山的。

达子气红了眼,脸色都带了几分狰狞,要不是同行的另一个小战士拉着,估计达子的拳头估计都挥在陆年的脸上。

“达子。”

言初也拉着了他。

“嫂子,你别拦着我,今天我要替黑子报仇,要不是他们不及时支援黑子能死吗?咱们怎么多的兄弟也不会受伤。”

达子的力气很大,两下就挣脱开了言初和另一个战士,冲到了陆年面前拳头疯狂的砸在陆年的脸上。

权必行负手而立,冷眼看着,还伸手把言初拉到了身后,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而陆年的人原本是要拉开,但是看权必行都没有说话他们连动都不敢动。

达子像疯了一样,把失去战友的怒气全都撒在了陆年身上,而让大家奇怪的是陆年只是躲着,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意思,闪躲不及时了就被达子揍上一拳。

直到达子打的累了才被一个小战士给拉住了。

陆年被打的够呛,等达子起来之后他嘴角都是淤青。

权必行脸色一直都是平常。

陆年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所以才一直没有还手,站起身擦了嘴角的血迹羞愧的看着权必行。

“将军,这件事情我会好好的调查清楚,要是真的是有人在中间搞小动作导致了战士们的伤亡,我绝对不会护短,我这个营长也会向上面请示,您请进,我现在就去调查。”

话落,陆年让副营长带着权必行进去,他抬脚气冲冲的向着营地走去。

自己的手下出了这样的内贼,他都没有脸面对兄弟们了。

言初看着向着营地里跑去的陆年,然后抬头对上了权必行的双眼。

陆年的反应不像是装的,可见,他的营地里出了内鬼他也是到现在才知道。

陆年也是一个耿直的,为了及时揪出营地里内贼他把权必行都抛到了脑后。

副营长带着权必行和言初他们进了营地的招待室里,好茶好水的招待着。

权必行也不着急,就镇定的坐在那里,反而是四营的副营长,拘谨的坐在一旁,连话都不敢说了。

虽然他们这里和a市相隔远着呢,但是,关于a市的事情他们可是清楚的很,对于活阎罗权必行的名号他们更是清楚。

虽然出身在那样的家庭,但是活阎罗权必行却是靠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到现在的地位的。

活阎罗的这个外号据说也是敌人给起的,因为说是被他权必行盯上的人,那都跑不掉。

他害怕呀,害怕这活阎罗一发怒他们这四营的长官都成了他泄怒的对象。

“将军喝茶。”

副营长给权必行倒茶。

言初当然是看的出来他的紧张,“副营长,你们四营管事的人难道不是你们营长吗?”

副营长原本就紧张,这个时候听言初这个大美女跟他说话,他更加紧张了。

“其实······其实在教导员没来之前,这个四营当然是我们营长当家做主了,只是这个教导员是司令调过来的,听说还和司令有亲戚,我们营帐耿直,可没少得罪这位教导员。”

“而且,这位教导员仗着自己的裙带关系就可劲的向上级说我们营长的坏话,前一段时间上面都有纪委的人来找我们营长谈话了。”

说起这位教导员,副营长义愤填膺,原本紧张的情绪都没有了。

副营长打开了话匣子,一直说着,而言初听着他的话,心里也已经有了数。

几人在招待室里坐了半个小时,陆年那边也有了结果。

外面吵吵闹闹,陆年的嗓门很大。

“老子还踏马的冤枉了你不成,前天老子不在营地,话务室也说电话转借给了你,你还想还抵赖?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陆年的声音非常的暴躁,好像好真的是动手了,接着就传来了女人鬼哭狼嚎的声音。

“给老子闭嘴,敢作敢当,跟我去见将军。”

接着外面吵闹的声音更近了,片刻,招待室的门被推开了,言初和权必行抬头看去,还没有看到陆年的神情就看到一坨东西被扔了进来。

言初定眼一看。

好家伙,这坨东西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狼狈的女人。

她是被陆年给扔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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