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宁柏竹熟睡的模样,大概是因为这几日连日奔波的缘故,累极了,在哪儿睡着似乎都一样了,就连认床的毛病也改了。
宁柏竹安睡的时候嘟着嘴的模样无时无刻不戳着云左心里最深处,那种毫无防备的样子似乎让云左很受用,他扶起宁柏竹的身体,让她倒进自己怀里,打横抱起她来往床上走去,将人轻轻平放在床上,云左的手也抚上了宁柏竹的脸颊。
微黄的烛光微微的晃动着,照射在宁柏竹的侧脸上,另一半侧脸隐进了黑暗之中,窗户依旧开着,冷风时不时的灌进来,吹的烛光晃动,连带着宁柏竹侧脸的阴影也跟着微微晃动着。
这晃动的烛光似乎揉碎了宁柏竹白日里的坚强独立,平添了几分柔弱,几分妖魅,眉间的脆弱竟让云左心中一紧,闪过一丝心疼。
喉头上下滑动着,在这样的情境下,云左心中一闪而过的心疼竟变成了别样的催情剂,身体某处狠狠的反应着,不一会就胀的难受。云左觉得自己已经精虫上脑了,此时此刻他唯一想的就是占有了她,在她身上刻下只属于自己的烙印。
云左无法明白宁柏竹对于自己的吸引力究竟在什么地方,更不明白宁柏竹为何能在京城这样的大染缸之中保留自己的本心,而不被这繁华的都市迷了心智。
就如同云左无法明白宁柏竹的,宁柏竹同样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们会为了追求高高在上的权利而丧失了自我,变得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云左低头含住自己朝思暮想了许久的粉嫩朱唇,属于宁柏竹的味道在云左的嘴里散开,有一种淡淡的甜味,一时间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他深深的吻着宁柏竹,想要将这人完完全全变成是自己的私有物,这一刻云左忽然发现,他无法跟别人分享宁柏竹的美好,更无法亲眼看着宁柏竹对着夜云宸展开毫无设防的笑容来。
睡梦中的宁柏竹对于这一切恍若毫无查觉,只觉得被谁捂住了嘴巴,胸口的气闷感更甚了。她翻了个身,朱唇阴差阳错的逃离了云左的桎梏,空气重新占领了本该属于它的领地。
觉得呼吸顺畅多了的宁柏竹咂咂嘴,抱着厚厚的被子,继续甜甜的睡去。宁柏竹难得的做了一个美梦,梦见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爸爸妈妈也没有离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逛着超市,推车里全是他爱吃的妈妈的拿手菜。
云左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倒是不担心她会醒过来,媚娘配置的十全软筋散从未失败过,这个念头在云左的心中徘徊了好久,却苦于宁柏竹的小心谨慎,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今日文明殊主动提出要给宁柏竹下药。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因为一旦成功了,获利的是自己,到时候宁柏竹会把文明殊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若是失败了,对他也没什么损失,况且,他从来没觉得她会成功过。这笔帐怎么算他都是不会亏的。云左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继续他伟大的事业。
原来早在进屋时媚娘就悄悄将十全软筋交给了文明殊,十全软筋散只有用水泡开,才会发挥她的运用。借着洗澡的机会,文明殊悄悄的把十全软筋散散开,冬天天冷,文明殊洗完之后,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水蒸气,而这些水蒸气就随着呼吸进入了三人的体内。而文明殊和红莲吃的饭菜里加了解药,所以三人中只有没有吃饭的宁柏竹真正中了十全软筋散昏睡了过去。
因为宁柏竹侧睡的姿势,云左放弃了让他爱不释手的宁柏竹的嘴唇,转移战场攻击那小巧精致的耳朵。
耳朵是宁柏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被云左轻轻碰了一下,就觉得难受的很,宁柏竹拿手抓了抓自己的耳朵喃呢道:“雪娃娃,别闹!”
雪娃娃是宁柏竹养的一条边牧,身材高大的边牧总是在一大早的时候偷偷潜入宁柏竹的房间,用这样的方式呼唤宁柏竹起床。
云左看着宁柏竹可爱的样子,身体里渴望达到了一个顶点,这是他意想不到的局面,他不知道这个自己只想征服的女人到底哪里来的这样大的魅力!
屋里某处有线香袅袅升起,这是文明殊送给云左的礼物,为了彻底打败宁柏竹,文明殊在屋中点了燃情香,云左对于宁柏竹的重视,她是看在眼里的,他也知道宁柏竹最是会装无辜,装可怜的,她怕云左一个不忍心就这样放过了宁柏竹,如果是这样那么她这些天受的苦还有什么意义,所承受的这折磨,又应该问谁讨要!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特意加了一道保险。
燃情香燃烧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大开的窗户,已经遍布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随着两个人的呼吸,燃情香已经一点点开始起作用了,即便是在睡梦中的宁柏竹只觉得身上热的厉害拉了拉领口,企图让自己凉快一些,这一幕落在同样中了燃情香的云左来说无异于是导火索,而此时导火索已经被点燃了,炸弹也随时准备着爆炸。
即使没有燃情香,云左对于宁柏竹的渴望也是空前的高涨的,再有了燃情香之后,所有隐晦的,暗藏在伸出的**被全部勾了出来,此时的云左已经没有了一丝任何别的想法,他想要的就是狠狠蹂躏宁柏竹,让她被迫在自己身下承欢,露出最为妖娆的一面来。
不满足于这样类似于小打小闹的动作,云左翻身上床,将宁柏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欺身上去,冰凉的嘴唇在宁柏竹脖子上肆虐起来,不一会儿就留下一个个青青紫紫的吻痕。
云左的动作实在是太大了一些,宁柏竹紧皱着柳叶眉,无论怎么动弹都觉得难受的很,而且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事宁柏竹的身体有些特殊,对于这种香味很不敏感,虽然刚刚有这样的反应,但也仅此而已。
宁柏竹迷糊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企图脱掉自己衣服的云左,宁柏竹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想要将自己身上如同大山一样压着自己的云左,却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
联想到刚刚自己头晕胸闷的情况,宁柏竹意识到自己是被下了药了,可是一直以来自己都非常的小心谨慎,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她没有办法想象,要是自己一直醒不过来,那么他会是什么样儿的下场,被云左吃干抹净,然后被文明殊将这样的丑事公诸天下,让自己也变成文明殊这样的人。
然宁柏竹此时已经没有闲心去多想哪里出错了,因为云左已经撕开了她的衣服,粗粝的手正在攻击自己最柔软的部位,不知为什么,宁柏竹觉得今天自己的身体反应特别的敏感身体只是被这样一拨弄就觉得浑身难受,心底萌生出一种渴望,那是对于异性的渴望。
不要!她不要!这个人他不是夜云宸!保留着仅存的意识,几乎是本能的拒绝,宁柏竹剧烈的挣扎着,双腿拼命的蹬着,想要把云左蹬下床去。
云左又怎么可能会让宁柏竹得逞,结实精壮的身体牢牢压在宁柏竹的下半身,双腿更是被云左牢牢的钳制住,别说是动弹,宁柏竹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宁柏竹想要摆脱云左的控制。
可是现在宁柏竹既中了十全软筋散,又中了燃情香,即便是宁柏竹的体质再耐受,又怎么可能是人高马大,原始需求蓬发的云左的对手,只一下,宁柏竹就被制服了,压在身下甚至连动弹一下都觉得费尽全力。
宁柏竹有些绝望,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可是她却不是一个滥情的人,认定了一个人,便不会再对别人打开心门,包括身体。
他忽然有一些后悔,如果她不跟夜云宸赌气,而是早早的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夜云宸,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变得更好一些。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宁柏竹哪里还有后悔的权利,此时的云左哪里还有白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现在的他完全是一只洪水猛兽,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只是凭借着原是的冲动做着原始人类应该做的事情。
温热的眼泪在出了眼眶之后就变得冰凉,云左低头吻住宁柏竹的泪水,柔声道:“宁儿,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igsrc=&039;/iage/25011/8513854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