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熠挑了挑眉她靠近了一点点百里沣等着他接下来的后续。
时间过得无比久远,她对母亲的印象已经少得可怜,只是偏执地觉得自己的母亲一定在某个地方安安稳稳的生活着,并且为自己祝福着。
现在自己重生一世看到了关于母亲那么多的东西,苏念熠一时间觉得十分的安心。
不过当她知道自己母亲和百里沣的师傅有什么渊源的时候,还是正了正这关系扯的倒很远呀。
百里沣见苏念熠一脸深思,以为他在思索很严肃的事情,于是温柔地说道:“这把刀有两把一把在你这儿另一把在我这儿。我下山的时候,师傅一直叮嘱我,如果遇到另一把刀的主人,一定要好好对她,拼尽全力保护她。”
他顿了顿,看了看苏念熠未变得脸色,心中稍稍安了一下:“所以我觉得师傅的这一番话说的可能是让我保护你的母亲或者保护你。”
苏念熠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的说道:“可是,我母亲和你师父这两个形象差距也太遥远了吧。”
虽然她并没有。百里沣的师傅单独见过面也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他见过百里沣的师傅,那是一个长着温润如玉的脸的冰山。
自己从他们的口中和自己所见到的母亲都是那种温柔似水的形象怎么可能将百里沣的师傅给融化掉。
百里沣他摊了摊手,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原因。
苏念熠依旧摸着下巴,一脸的深思相是思索,出了什么巨大的问题。
过了片刻,她仔仔细细的盯着百里沣的脸,一阵打量之后得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结论。
苏念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送了出来。
“大概也就是缘分,妙不可言吧。”
百里沣:……这种解释他不想听。
虽然外人看起来自己是否是一朵高山雪莲,神圣不可侵犯,但在他眼里自己师傅的那种疏离感只是一层保护色,不让别人靠近也不受到伤害。
只是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师傅对苏念熠的母亲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反而像那种纯粹的朋友之间的情谊。
他看了看依旧一本正经的苏念熠,有些无奈,心中想着若自己师傅见到自自己故人的女儿已经长大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心底作何感想。
白里沣正想着旁边又绕过来了那两个小生巡山完毕之后,毕竟是自己的偶像,还是想过来一睹芳容。
另一个则没有什么大意见,俊男美女站在一起就十分的养眼。
那个小生期期艾艾的看着百里沣,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似乎在表达着男神,你快理我一下呀。
百里沣沉默良久,他发现自己和苏念熠在一起了之后,变得十分的柔软。
开始慢慢变得会替别人考虑了。
他想了想,沉思片刻,终于换上了那副温柔的面孔,挤出了一个微笑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见自己偶像主动跟自己说话,小声的脸都激动红了,他使劲摇了几下头,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百里沣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生有些郁闷。
他掰着苏念熠的脸,十分的幼稚的问道:“难道我已经长得吓人成了这个样子,别人一见我都被吓跑了吗?”
苏念熠扶额从他手下睁开了自己的小脸儿,自从被百里沣盯上之后,已经被揉大了一圈儿。
你就不能放过我的脸,然后揉一下其他的地方吗?
苏念熠无限的哀怨,但也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你若是长得丑的话,那整个京城可就没有长得好看的了。再说你的气质已经收敛了很多,他再被吓跑的话,那纯粹就是他的问题,你不要担心你自己,你很好。”
苏念熠连串的话让百里沣心中十分受用,这个小姑娘说起话来也是一副娇娇柔柔的样子,但拍起马屁却十分的舒心。
百里沣点了点头。
“今日师傅既然不在的话,那我们就先回去吧,改日等他回来之后,我再带你过去看看他。若是他能够告诉我们,他与你母亲到底有什么缘分的话,那也是好事一桩呀。”
百里沣是知道苏念熠对他母亲的事情有多深的执念的,能帮一点是一点,所以百里沣尽自己身边最大的力量搜集长公主当年曾活在世间上所有的痕迹。
苏念熠怔怔的看着百里沣,他现在在不知道百里沣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他活这么些年就算白活了。
“你这般看着我作何?”
百里沣被苏念熠盯的有些发毛,耳尖却罕见的红了起来。
苏念熠舔了舔自己的上颚,笑得有些邪肆。
她默默的靠近白里沣眼睛,李满是星辰,他坚定无比地走向白里沣,每一步都踏在了百里沣的心尖尖上。
一步,两步……
苏念熠默默的走到了百里沣的面前,他十分坚定的和白里沣面对面。
苏念熠的声音有些低,低的只能两个人听见,似乎再多个人听见就会被惩罚一样。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苏念熠声音细小如蝇听的百里沣却汗毛陡立。
他倒是忘了自家小姑娘和别的小姑娘是不一样的,若自己没有跟他打过招呼去做某些事情的话,他是接受不了的,可是自己居然没有通知他做任何事情,就直接将他带到了这里,苏念熠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他刚开口说道:“阿熠,我……”
苏念熠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我让他发出声音,然后用纤细的手指描绘白里沣的轮廓,眼睛中的天真和善良早已不复存在,里面净是疯狂和偏执。
苏念熠的声音低低的仿佛恶魔在地狱也仿佛在和自己的内心做斗争,但终究斗不过恶魔。
“百里沣这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要求你做的,这是你心甘情愿为我做的,所以我不欠你什么。但是你这么做是让我有一种想要将你狠狠拥入怀中,永远都不放弃的冲动,这是你自己犯下的过错,所以需要你自己承担。”
苏念熠咬了一下白里沣的耳垂:“你今后如果想走,可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