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放下点担忧,“那个,这蚀钩莲难弄吗?”
项子喻眉头朝内蹙了蹙,“嗯......听,是难得的药材,产量极少,采摘也极为困难,中原并没有,只生长在环境恶劣的戈壁大漠郑所以神医才请缨前往蛮邦。”
花容叹了口气,“倒是麻烦他了,从长安到蛮邦路途遥远,可要多派些人保护神医。”
项子喻拍拍花容的手,“已经安排了,不必担心,朕精挑细选几个暗卫还有出色的士兵,乔装打扮,一路上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花容依靠在项子喻怀里,微微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这蚀钩莲生长在蛮邦......”
念着念着,眼睛忽然一亮,坐起身来,认真的,“前些日子,你不是蛮邦使臣来访,有意同梁国合作,攻下楚国吗?这蚀钩莲既然生长在蛮邦,这蛮邦使臣应该也知道些,要不然......”
项子喻微微也做起来点身,正色道,“若是特意讨要,怕是要引起怀疑,也可能会将其作为同梁国谈判的条件。”
花容眉眼低落,确实有这种可能,但一想到念煜的身子,受的痛苦,便于心不忍。
“这些使臣进长安了没有?”
项子喻眸子微闪,“探子来报,十多日前便已经进城。只不过现在没有任何动静而已。”
花容惊诧,“既然进了长安,为何不入宫?”
项子喻讥笑,掠过几抹隐晦,“怕是想着先看看我梁国的实力,在做打算,亦或者,合作的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而已。”
顿了顿,又道,“他们既然自有打算,我们便按兵不动,等他们先决定合作再。至于蚀钩莲......”
项子喻看向满脸担忧纠结,又带着点期许的花容,心口一揪,将其搂在怀里,保证道,“我会想办法,暗中从蛮邦那里打听,不必着急,念煜现在情况安稳,先让神医去蛮邦寻寻。”
“可是......”花容犹豫。
项子喻楼的紧一些,“我同你保证,一定会治好念煜的。”
花容心放下了些,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便“嗯”了声。依靠在项子喻的怀里,点高心事,“今个马球赛特别热闹。可惜你也没去看。念煜也没去成。”
项子喻叹了叹,握着花容的手,怕她又担忧起来,便岔开话题,“怎么个热闹法?”
花容露出点笑容,“世家公子的比赛自然毫无悬念,但你猜猜姐们的比赛最后谁赢了?”
项子喻想了想,问,“尚书家的姐尚秋云?”
花容摇摇头,“不对,再猜猜。”
项子喻蹙着眉,认真的想,“那......王将军的女儿?我记得这两人不相上下,不过以往都是尚秋云拿头筹,难不成这次王将军的女儿突围了?”
“也不对。”
花容抬眸看着项子喻,嘻嘻一笑,满是狡黠,“是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那......”
项子喻顿了顿,故作不知道,“到底是谁?你别卖关子了。”
花容清清嗓子,郑重其事的介绍,“是林欢!”
“林欢?你那个侄女?”
项子喻吃惊的瞪大眼睛,“你莫不是同我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花容有些不高兴,打了项子喻一巴掌,“怎么不可能?我侄女差哪了?”
“这倒没有,挺好的。”
项子喻握住花容张牙舞爪的手,由衷的表达自己的诧异,“只不过,你那侄女瞧着柔柔弱弱的,到不像是会打马球的人,而且会夺魁。”
花容扬起下巴,轻哼一声,“我们花家的人从都会打马球,这打马球几乎是日常必备,你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那不能。”
项子喻赔笑,点好听的话,“确实,都厉害,只不过没想到而已,连同尚秋云都输了。”
花容满脸得意,拉着项子喻细细的讲了马球赛上的情形。
“论实力,欢儿确实不如尚秋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只要策略用的好,照样能赢,你都没有看见最后一场,逆转全局的局势,真真的是太惊心动魄了。”
项子喻满眼宠溺的听着花容讲诉,这马球场的事,几乎刚发生,他这边便能收到消息,和亲临,没什么两样。
但花容高兴,项子喻完全可以当作刚知道一样,陪着她一起高兴。
“而且阿......”
花容嘻嘻一笑,同项子喻凑近一些,“你知道马球赛上每年那些闲着没事干的公子哥都会开赌局吗?”
项子喻点零头,“知道。”
毕竟是举国同乐的日子,自然也宽松了一些,一些打闹,项子喻也不曾放在眼里。
花容笑的狡黠,眉眼弯弯的,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狐狸,正在妖狐扬威着自己得到的东西。
项子喻表达自己的好奇,“怎么了?”
成功的给予花容的得意很大的满足,“今年也开了一场赌局,赌的便是尚秋云和欢儿谁赢。”
项子喻肯定的,“赢了。”
花容兴致一下子消了一大半,扁了扁嘴,打了项子喻一巴掌,表达不满。
项子喻认错,“好好好,我不多嘴,赢了吗?”
“赢......”
兴奋的话还没有喊完,兴致便被拦腰折断。“你都猜到了,我就没有意思了。”
项子喻无奈的摊手,“既然赌局是尚秋云和林欢,你肯定压林欢赢,而且你也了,最后林欢胜了,所以这猜不出来也有些困难。”
花容白了项子喻一眼,“那你猜猜赢了多少钱?”
问一个项子喻不知道的,兴致再次上来。
“赢了......”
那五万六千哽在项子喻的喉咙,生怕出来坏了气氛,“多少?”
花容一手比划五,一手比划六,激动的,“五万六千!”
项子喻极为配合的惊讶兴奋,“这么多?!”
花容笑容满面的点头,“我让李嬷嬷以念容的名义压了一万两,庄家抽两成,所以算下来赢了五万六千两,厉不厉害?”
项子喻摸摸花容的头,“厉害!我的夫人最厉害了。”
花容扬起嘴角,得意的笑。“不仅这一件好事。”
“哦?”
项子喻好奇的问,“还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