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凝并不觉得自己见过这种浑身雪白的妖兽,唯一的解释只有身边的白骨哀。
白骨哀的意识时有时无,有时候她能够感受到,但更多的时候它都是在沉睡中的,想起梦境中的那个小男孩,霍时凝看着腿上放着的白骨哀:“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小男孩最后是给她看见他自己胸腔中漏出的血红色的心脏,如果这种画面要在真实世界中看够槮认得了,但在猛中霍时凝完全没感觉到奇怪。
“心?难道是指剑心?”
霍时凝皱起眉:“如果是指剑心,可就有些麻烦了。”她低头看着盘着的双腿上放着的白骨哀:“你可真会要。”
剑心,这是传说中的东西。
据说一个剑修修行到最顶尖的时候,他的飞剑就会产生出剑心,拥有了剑心的飞剑就像一个真正的修士一样,能够独立的存在世界上,就算拥有它的剑修死掉,拥有剑心的飞剑也不会死。
本命飞剑是依靠修士而存在人,剑在人在,人亡剑亡。
在一些大能的剑修死后会残留一部分剑胚,但这种剑胚以没有多少用作,更多的是留给后人当做一个念想。
方刑就留有斗神当年的剑胚,为此还与詹台天明合作。
方刑费了很大的力气留住斗神本命飞剑灭世的剑胚,虽然暂缓了灭世的毁灭,可现在依旧不能使用,只能被方刑用丹田养着,今后估计也很难看见灭世的完整模样了。
灭世这个曾经属于修界最厉害的斗神都如此,那更别说其他的飞剑了,早在剑修死亡的当下就破碎消失。
灭世是个异类,而白骨哀想要的更是如此。
它想要拥有剑心,成为真正独立的一个灵物存在于天地间。
霍时凝一边笑一边想,这小东西还是没放弃,一直这么想从自己身边离开,她叹了口气摸了摸千阳的剑身:“可惜啊,剑心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别说我,其他人都没有见过,也许天魔大战的时候有人拥有过。”
这段短暂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如今北山城周围虽然妖兽的数量少了不少,但霍时凝的修炼计划依旧没有停止,每日除了巡逻,她的时间几乎都在那个小山谷,一次一次的引诱妖兽上前让她锻炼剑意。
之后的时间霍时凝留在山谷的时间越来越长,引来的妖兽实力也越来越强,在与一直七尾赤兽打了六天之后,霍时凝斩下了对方的头颅便体力不支与灵力的严重透支昏迷了过去。
“千阳?”霍时凝沙哑的声音叫道
“呱!呱!”千阳跑了过来,伸出大脑袋看向霍时凝。
她费力的起身,记得自己昏迷前把千阳放了出来,有它在寻常的妖兽不敢靠近,碰见大妖千阳打不过还可以跑。
霍时凝记得自己昏迷时已经是黎明了东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光亮,如今一片漆黑。
“我昏迷了一天?”
千阳:“呱呱!”
霍时凝揉了揉发涨的额头:“怪不得,我头好疼。”
现在的霍时凝不止头疼,身体像是爆炸过之后又拼接起来一样。
她也顾不得浑身的血污,掏出两颗丹药吃进去之后扭头一看眯起了眼睛。
一旁是白骨哀,而白骨哀依旧躺在那里,不过从它身上伸出根根如毛发一样细的白色长丝把霍时凝之前砍下的七尾赤兽包裹得像个蚕茧。
千阳有些迫不急的的指着白骨哀呱呱呱的叫了起来。
原本霍时凝是想把这七尾赤兽留给千阳的,这种高等级妖兽的妖丹是千阳很好的养分,并且这种大妖的血肉对修士虽然有毒,但对于千阳来说全都是大补的东西。
没想到千阳没吃到,全部被白骨哀吃下肚了。
千阳眼睛里面全是怒火,霍时凝发现那被包裹成茧的旁边有火烧的痕迹,霍时凝并没有使用过火系的法术,能够这么做的只有千阳。
但自己对付七尾赤兽的时候千阳没有出手,那就证明白骨哀想要独吞妖兽时千阳与它打了一架,结果就是千阳全面落败,如今只能委屈兮兮的看着自己。
霍时凝揉着发涨的头道:“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千阳,你一只高等级的妖尽然打不过一把剑,不觉得丢脸么?”
说完她看着一动不动的白骨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一柄剑说话?这说出去都笑死人,霍时凝把白骨哀与它包裹得七尾赤兽的尸体全部收入了芥子袋中,之后她拍了拍千阳的头道:“你不用伤心,以后吃的东西有的是。”
托了这些日子霍时凝修炼的福气,千阳的食物就没有断过,食物丰富导致千阳现在挑食的厉害,只吃妖丹与妖兽身体最营养最嫩的部分。这就导致了这段时间千阳的体重直线上升,不仅双下巴,四下巴都出来了。
为此霍时凝不置可否,其实她有一个很少人知道得小毛病。
她养宠物,不管是什么,总喜欢吧宠物都喂养得肥肥的,一身肉。
因此,在这种爱好之下,霍时凝一点也不觉得现在千阳过肥,而千阳因为没有其他八炎白玉蛙做对比,自己也没任何自觉,只为了一饱口福。
霍时凝收起白骨哀之后就对千阳道:“回去吧。”
载着霍时凝,千阳往北山城跑去。
两人赶到时天空已经开始泛白,开门的守卫看了一眼霍时凝的令牌之后就放她入城。
回到驻地,霍时凝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刚准备与六队的其他人一起外出任务巡逻时,一个熟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白启年,真的是你?”霍时凝满脸惊讶,看着来人有些不敢置信。
她与白启年是同届,如今白启年筑基后期的修为已经差霍时凝一大截了,不过白启年知道自己资质不好,他的经历主要在生意上,所以也不太在意。
白启年笑:“从上次一别,我们也好几十年都没有见面了。如何?”
霍时凝点头:“挺好,你呢?”
“就是这样,我已经拖不下去了,所以才来。”
白启年作为混元门的正式弟子在筑基后都要道巴岺右服役十年以上的时间,霍时凝刚刚筑基没多久就主动申请过来了,一直待到现在。。
“原来如此,那你。。。”
霍时凝的话没有说完,但白启年明白她的意思直接解释道:”我并不分到这里,我只是过来看看有没有生意的机会。“
白启年战斗能力一般,他最强的就是那个善于发现商机的大脑,留在北山城肯定是不合适的,听到白启年这么解释霍时凝当即就放心了。
“一会陈迹与余兴都要过来,不过王允凝被分到了风华谷。”
这一次一共派遣了八名修士过来,其中霍时凝认识的就有四人。
“陈迹,余兴?他们是被派到北山城了?”
白启年点点头:“陈迹是被分派到这里的,至于余兴那小子只问哪里有架可以打,一门心思的就要去最危险的地方。尤小羽没办法只能说你这里,北山城在最前线,但至少有你可以照顾一下他。”
霍时凝听后笑道:”这小子,真是翅膀硬了。“
白启年摇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不过此时霍时凝有些激动的看着从屋里出来的六队几人,并没有注意白启年脸上的不对劲。
大家作为介绍之后,白启年此时作为商人的交际能力展露无遗,没多久就与邢六,光二郎几人打成一片,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双方交换了令牌。
白启年在六队只待了一会,他这次只是顺道过来,白启年与王允凝一样都被分派到了风华谷,不过白启年自己说他想到处走走,巴岺右的面积与百洋洲差不多大,但这里只有一个联盟占据着半壁江山,所以实际的面积比混元门大得多。
白启年见状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如今他手里的业务几乎触及了混元门的各个方面,但因为门派势力划分的关系,想要在向外扩张非常的困难,如今来到了巴岺右,白启年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在六队坐了一会之后白启年就告辞了。
白启年的到来通知了霍时凝,可当她真正的看见余兴与陈迹两人时还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陈迹与之前没有多少区别,虽然他取代了红韵成为了战部的第一人,但当年养成的习惯还是没有多少改变,依旧不爱说话,衣服怎么低调怎么传。
而余兴完全与陈迹反着来,余兴穿着一件紫色的骚包披风,里面是红色的道袍,头上随意的扎了起来,一把长剑挂在腰间,穿着木屐,哒哒哒的朝着霍时凝走来时,霍时凝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哪个沉默寡言的余兴。
“小姑!”
这一声把霍时凝拉回现实,看着眼前的余兴霍时凝道:“你。。你跟师傅在一起久了,是不是也学他?”
余兴:“。。。。哈哈哈哈哈哈,小姑还是那么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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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年笑:“从上次一别,我们也好几十年都没有见面了。如何?”
霍时凝点头:“挺好,你呢?”
“就是这样,我已经拖不下去了,所以才来。”
白启年作为混元门的正式弟子在筑基后都要道巴岺右服役十年以上的时间,霍时凝刚刚筑基没多久就主动申请过来了,一直待到现在。。
“原来如此,那你。。。”
霍时凝的话没有说完,但白启年明白她的意思直接解释道:”我并不分到这里,我只是过来看看有没有生意的机会。“
白启年战斗能力一般,他最强的就是那个善于发现商机的大脑,留在北山城肯定是不合适的,听到白启年这么解释霍时凝当即就放心了。
“一会陈迹与余兴都要过来,不过王允凝被分到了风华谷。”
这一次一共派遣了八名修士过来,其中霍时凝认识的就有四人。
“陈迹,余兴?他们是被派到北山城了?”
白启年点点头:“陈迹是被分派到这里的,至于余兴那小子只问哪里有架可以打,一门心思的就要去最危险的地方。尤小羽没办法只能说你这里,北山城在最前线,但至少有你可以照顾一下他。”
霍时凝听后笑道:”这小子,真是翅膀硬了。“
白启年摇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不过此时霍时凝有些激动的看着从屋里出来的六队几人,并没有注意白启年脸上的不对劲。
大家作为介绍之后,白启年此时作为商人的交际能力展露无遗,没多久就与邢六,光二郎几人打成一片,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双方交换了令牌。
白启年在六队只待了一会,他这次只是顺道过来,白启年与王允凝一样都被分派到了风华谷,不过白启年自己说他想到处走走,巴岺右的面积与百洋洲差不多大,但这里只有一个联盟占据着半壁江山,所以实际的面积比混元门大得多。
白启年见状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如今他手里的业务几乎触及了混元门的各个方面,但因为门派势力划分的关系,想要在向外扩张非常的困难,如今来到了巴岺右,白启年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在六队坐了一会之后白启年就告辞了。
白启年的到来通知了霍时凝,可当她真正的看见余兴与陈迹两人时还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陈迹与之前没有多少区别,虽然他取代了红韵成为了战部的第一人,但当年养成的习惯还是没有多少改变,依旧不爱说话,衣服怎么低调怎么传。
而余兴完全与陈迹反着来,余兴穿着一件紫色的骚包披风,里面是红色的道袍,头上随意的扎了起来,一把长剑挂在腰间,穿着木屐,哒哒哒的朝着霍时凝走来时,霍时凝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哪个沉默寡言的余兴。
“小姑!”
这一声把霍时凝拉回现实,看着眼前的余兴霍时凝道:“你。。你跟师傅在一起久了,是不是也学他?”
余兴:“。。。。哈哈哈哈哈哈,小姑还是那么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