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这两本书你拿去。我和你婶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叔放回去吧!”他接过两本书,翻了一下,还给对方。
“咋了,看不起吗?”叔有些生气。
“记住了,”他指着自己的脑袋道。
“靠,这么变态,不带你这样玩的!”叔暴口道。
“等我研究一下,还你们更好的。天色不早了,明天见。不打扰叔婶的良宵了!”他飘身离开。
“好小子,没大没小的,胆肥呀!敢调侃你婶婶,看婶婶不抓住你,拨你的厚皮。”萧婶作势欲追。
“哈哈哈!”言守大笑的消失在夜幕里。
“明早来实战,宇哥就会硬碰硬,我让你适应一下不一样的风格。”萧婶关心的冲着远方喊。
“好,谢谢,婶婶。我明早回赶回来。”
“世事难料呀!”
“是呀!你说媚儿对守儿是啥情况?”
“照小时候的情景,是喜欢的,长大了就不知道了!找时间问问吧?”
“你看守儿都这么说了,老婆,老公,来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猴急?”
萧婶除去臃肿的衣物,露出完美的身材,萧叔扑来上去,衣物乱飞,两个赤条条的身形缠在一起,开始最原始的运动······
“回来了。”言母正在灶台上下忙着烧水。
“嗯!”言守回来一声,跨进里屋。
“爸,我晚上回那边睡,明早回来。”
“也行,路上小心点,小心无大错,虽然你现在是修行者,那个世界更应该小心。”
“爸,你放心,孩儿知道了。”
“妈,明天见!”
他离开老家发了一条信息,“缪叔,干爹有跟你说萧叔的事情吧?”
“老主有提到,”
“那好,你抹掉萧叔婶在渝州的痕迹。再派一个人来我老家看护一下。每一天轮换。”
“遵命,少主,我亲自过来。我就在附近。”
“麻烦了,缪叔。”
不久,缪叔出现在老家附近,言守和他碰头后离开。
刚到院落。
缪父道,“回来了。真没有想到,萧兄弟离我这么近。”
“这也正常,你们是严哥出事后,才来到渝州的,也没有几年。”
“是呀!初时我就觉得你的脾气有些熟悉,只是没往这方面想。现在想来,还真和萧兄弟有些像。”
“我也不想,从小就被他敲打到大,多少都被感染了。”他笑着回答,“萧叔,我给他治疗了一下,效果不是很好,他的功法很伤经络,我把太清诀的入门传给他了,温养方面,太清诀效果不错······”
“守儿,无需解释,这是你领悟的,只要人品过关,传谁都行。何况是萧兄弟,他这种情况,哪怕是我本来的功法,你也可以传给他。”
“明天我陪你过去一趟,多年没见了,甚是想念。晚安!”
“好吧,干爹晚安!”
等母子三人入睡后,本体疯儒三体合一,横扫网络,搜罗JC王家的所有信息。
华国JC五大超级世家:龙家、王家、宫家、上官家、萧家。萧叔的事情牵扯到三家,难度不小。根据内部信息,龙家亦正亦邪,实力是五家最强的,危险指数不高;王家实力仅次龙家,擅长经营,行事霸道,危险指数最高;宫家和上官家是联盟状态,都是抵御入侵的老人,势力在军队,属于忠心为国型;萧家因为叔叔当年的事情被王家打到垫底了······
六月三日,天刚蒙蒙亮,父子二人把大伙儿全部弄起来,吃药膳。再炖好一鼎,吩咐好干妈和大伙儿,打包五碗,赶回言家。到的时候,父母已经起床,给缪叔一碗,让他自己解决,交代父母详细用法后,赶往萧家。
二人来到萧家,把被窝儿里的萧叔弄了起来,两人解决完药膳。两个大男人述说离愁别绪,唏嘘不已!萧婶陪着自己去晨练。
习惯干爹风格的言守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好在他皮厚,才避免成为熊猫的下场。
“守儿,战场是瞬息万变的,思想不能固化,一定要灵活······”萧婶道。
“是,~~”言守认真的听着。
每天照看着家里的菜地,两头跑,干爹也隔三差五的跑和萧叔喝酒。有时,干妈也换着过来。长辈们称兄道弟,全混熟了。在两个极端风格的摧残下,他快速的融合传承中的战斗记忆化成本能。
这日儿,晨练完,干爹道:“妹子,你觉得守儿咋样?”
“天生的战士,时而野蛮暴力霸道无比,时而内敛如古井无波。”萧婶道,“太极包容了所以的招式,变幻莫测,加上逸杰的御剑术,就更不好对付了。只算武功,一级无敌,二级勉强,三级可逃。用拔剑术偷袭可宰三级。正面对战三级人类有点悬,魑的话很危险。如果是加上阵法,伏击四级有一定几率灭杀。”
“不愧是玲珑公主,分析得很透彻!”干爹赞道,“守儿,你记住碰到三级魑,赶紧跑。”
“谢谢干爹和婶婶的关心。”言守感激的回答。
魔分为魑魅魍魉魔王,也是五种依次递增十五级。玲珑公主是婶婶的暗界尊号,叔叔是风流剑仙,缪父是天山狂狮。
叔婶的本领,他也吃透了。婶婶的玲珑心法是八品法诀,让他改成了九品。叔叔的剑元诀刺激出来一份混沌功法剑经,品级模糊,很玄奥,就不知道是哪位大神通者弄出来的?
六月十日,老家的菜弄好了。这期间,又弄了一口鼎,放在院坝里。中午,请来叔婶大家一次吃,效果比以前的好些。
饭后,大家闲聊,言守道:“萧叔,你觉得我的菜,咋样?”
“无价!”萧叔想来一会儿。
“叔婶,你们来帮我咋样?”
“我们的薪资很高的?”萧叔开玩笑的说。
“每天一鼎,你尽管吃,没钱给你。”
“那也行,就这么说定了。”
下午,叔婶就把工作辞了,来到言家帮忙。
“守儿,那些普通成熟的菜你打算怎么处理?”言母道。
“摘到市场去卖,”言守道,“品质不够,霜儿的酒店是五星级的。”
十一日早上,言母起床,领着言守,来到菜地,摘那些已经成熟了的菜。主要是言母指挥,言守摘。半小时后,菜摘完了。母子二人一起把能够卖的放到大背篓里。其实这些事情他可以片刻搞定,言母不放心,毕竟一直是普通人,儿子成了非人类,一时转不过来,这样的母爱,他无从拒绝。
“妹儿,记住了吗?”言母把隔壁菜市的地点,需要交多少钱的管理费,菜该怎么买,价格大概是多少,统统告诉言守。
“记住了。妈,我走了。”言守蹲下,把背带挂到肩头,背着大背篓站起来,跨步走出大门。管理费,言守压根就没有想过要交,至于肖霸,正打算会会他。
痛快,这可比在城里跑感觉好多了,浓郁的土能量让人陶醉。认准隔壁镇的方向,奔着直路走。
从老家到隔壁镇,算公路要五十公里。直线距离没有这么远,琼坪山进山只有一条公路。隔壁镇,也是在山脚下,只是和进山公路不是同一个方向。到了离角还要,换乘,围着山脉边转十分之一圈。
山岭,土坡,田地都是言守的海洋。天色大亮,太阳开始放出霞光,照红半边天。言守已经来到山脚边,看看天色,太阳马上要蹦出来。
此时,言守老家,言母打开大门,五只母鸡除了一只跳到鸡窝蹲着。其余的,“咯咯哒,咯咯哒!”叫了几声,一步一步像忠诚的卫士一样,走到菜地,找虫吃。家里的其他动物,自觉的在院落游走,粪便到统一的地方解决,全然没有农村的杂乱恶臭。
二十分钟后,言守赶到隔壁镇,找个树荫,感应四周没人,露出身形。一个背着大背篓的光头胖子,走在去交易市场的路上。左右看了看一起去交易市场的菜农,入目的是一脸麻木,如待宰的羔羊。
前面不远处,依稀可见,遮阳伞和蜘蛛网般拉着遮阳布的篷子。罩起来的那块空地,就是所谓的交易市场。人流涌进,争抢着,占位置。言守,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刚放下背篓,拿出薄膜铺上,摆好背篓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