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佳锋声音颤抖的向那人说道:“我是艾佳锋,狼族的族长!”
“你怎么证明?”那人沙哑的声音也有些波动。
这是跑过来的继枫已经把火把捡了起来,慕容雁宇就在他身侧。
“帮忙扶他起来吧。”艾佳锋向何炎说。
何炎把那人拉起来,直觉得那人很瘦弱,个子也不是很高。
艾佳锋望着那人,伸出一只手轻声说道:“看着我的手!”
他手上瞬间生出黑色的毛发。
那人睁大了眼睛,然后挣开了何炎的束缚,因为怕他突然暴起伤人,何炎还是扣着他的手,但并没有太用力,要不然他是挣脱不了的。
那人抓着艾佳锋的手,大声的哭了起来,沙哑的哭声让人心生不忍。
“族长你终于来了,大家都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
这几句话何炎他们听的很清楚,他说的也是汉语,他应该是她,还是个女人,何炎心道,我说怎么瘦弱,个子还不高,感情是个姑娘啊!
“其他的族人呢?”艾佳锋问道。
姑娘的神色立刻暗了下来,“很多人都死了,洞里还有几个,其余的都被那些吸血鬼带走了。”
艾佳锋一跺脚,恨恨的说:“这些该死的蝙蝠精。知道族人都被带到哪里了吗?”
“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知道是一个叫做炎之湖的地方。”姑娘说。
“你叫什么名字?”艾佳锋问。
姑娘腼腆的说道:“我叫彩菱。”
“彩菱,你一直在被关在这里吗?”何炎问道。
彩菱撅了撅小鼻子,明显对何炎还有戒心。
看她对何炎态度,艾佳锋插话道:“不要害怕,何炎他们是咱们的朋友,他们还救了我的命呢。”
听到他的话,彩菱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何炎接着说道:“彩菱我问你个事,见过一个女人吗?短头发,个子大约有这么高。”
他说完用手比了下自己的肩膀。
彩菱低下头想了下,答道:“是有个这样的女人,不过是不是人类就不知道了。”
慕容雁宇急忙问道:“那她人呢?”
彩菱说:“哦,是有个这样的女人,她还给了我吃的呢,后来她和我的族人一起都被带走了啊。”
看来又扑了个空,不过好消息是,顾岚没事。
“那你是一直被关着吗?”艾佳锋重复了何炎刚刚的问题。
彩菱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他们抓来了,具体什么时候不记得了,他们看我小就没有关我,我还一直给一个老奶奶送饭呢,后来,也就是几个月前,他们发现了我,就把我关到这里了……哎呀!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老奶奶怎么样了。”
说完彩菱就要往外跑,艾佳锋拦住她,“不用去了奶奶已经……”
彩菱木然的转过头,“老奶奶怎么了?”
她似乎猜出了艾佳锋话里的意思,艾佳锋低下头悲伤的摇了摇。
彩菱缓缓蹲下哭了起来。
继枫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彩菱,“哭出来就好了。”
彩菱哭一会,可能也是因为长期的精神压抑,突然间释放,精神一下放松了下了,就慢慢睡了过去。
看来更多的问题只能等她醒过来再问了。
“这里关着的族人怎么办?”继枫问艾佳锋。
“先带出去,我找人来接他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找到了其他的族人,在一起回大夏。”艾佳锋对这些问题事先已经有计划。
洞窟里大约还有十来个人,都是狼族人,艾佳锋过去组织他们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洞窟前的棺材发出嘎吱嘎吱,毛骨悚然的声音,似乎是有指甲在挠棺材盖。
几人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道是棺材里的死人诈尸了?
就算是何炎曾经见过鬼尸,对于死尸还是有莫名的恐惧感。
这声音响了一阵又停止了,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劲来的时候,棺材盖蹭一下被大力推开。
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身影,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由于何炎他们正好是站在棺材头部的,看不到棺材里坐起来的是尸体还是什么。
棺材里那人,坐起来后还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可是伸了一半,似乎是感到了什么,突然回头望向何炎他们。
那是一张无比惨白而恐怖的脸,眼窝里是两个血红的空洞,他的脸上还画着一个血红的符号。
何炎心道要完,看这架势,绝对不是普通的吸血鬼啊。本来他就猜测棺材里的是一只吸血鬼,可现在见到这人的脸,比之前见到的卡洛斯还要苍白,同时他的背后弹出一副血红色半透明的翅膀,这只吸血鬼明显要比卡洛斯的等级还要高。
卡洛斯还好说,可是不知道比他级别高的吸血鬼会是什么样。
看到何炎他们几人,这只吸血鬼慢慢的从棺材里飘了起来,感觉他根本不受地心引力的运用。
“无知得人类啊,你们闯进我的寝宫,不知道会死吗?嗯,正好我饿了。”
这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厉鬼一样,钻进了几人的耳朵,几人立刻感到,耳膜一阵刺痛。
不等他过来,继枫率先出手。
“天地无极,乾坤伏魔,赦!”
他手中的一道符咒带着火焰直奔吸血鬼射去。
那吸血鬼总手轻轻一挥,那符咒还没有碰到他就消失于无形了。
继枫见状,拿出了更多得符咒,普通机关枪枪一样的射向那吸血鬼。
可是效果还不如第一张符咒,那吸血鬼连手都没动,所有的符咒就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消失了。
随后那吸血鬼手掌虚空一拍,继枫就砸到了洞里的墙上。
那吸血鬼手还没收回来,就被一道月牙形的火焰击中,是何炎,在继枫射出符咒的时候,他就把刚刚打造的妖刀冥月,拿了出来,前面的战斗他没有用冥月,可现在的情况不容多想,必须尽全力了。
他以符咒为掩护,发出了一记斩月。
斩月直接打中了吸血鬼的腹部,他的腹部衣服立刻就被横着斩出了一道伤痕,但没有见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