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喊声,大家都朝门口看去,只见罗小燕挽着清风的胳膊就进来了。
“可以吃饭啦!”小玉和林品如两人端着做好的早饭从厨房出来喊道。然而她们两个却没看到在凉亭这边的景象,只是喊了一嗓子,端着饭菜低着头看路往正厅走去。
“吃饭了?嘻!”一听可以吃饭了,小燕撒开清风的手就往正厅跑去,小燕虽然是看见了天雷那边的情况,但是没有什么比吃更重要的了,再加上一大早就起来练了两个小时的太极,小肚子早就饿扁了,才没空管其他的事情。
“喂!清风,你可别跟你的表妹那么不懂事啊!”天雷看着清风也想跑去客厅,咬牙怒瞪着清风说道,“他们手里有刀,刀!”这并不是说天雷怕了,而是如果那三个人不管他们的兄弟执意要跟自己拼命的话,还真有点难办。他们手里个个拿着刀,自己也拿着刀,真动起手来的话难免不会出现死伤的情况。
清风跟没听到天雷的话般,直往正厅走去,边走边说道:“那个,天护卫,你赶紧把这里的事情解决掉,别妨碍了我们罗林世家的大小姐用餐,嗯?!”
一听罗林世家这几个字,那三个山贼顿时脸色巨变,手中的刀都在颤抖着,前些日子就听山寨的弟兄们议论过,他们罗林世家的大小姐会那个什么天外飞仙的,很是厉害,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天雷看到他们神情慌张,就知道清风的话起了作用。天雷把手中的大刀丢到三人面前,那三个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地上的刀,又看着天雷。
“抬着你们的人,给我滚!哼!”天雷怒眼喝道,然后把衣服一甩,尽量做出大侠的风度来,然后扭头就往正厅走去,头也不回的。
“是是是!”背后传来拿三人的维诺声,天雷听到他们走出了院门外才敢回头看了下,见到他们确实走远了,这才放下心来,要说一点都不怕那是假的,要是刚才自己镇不住他们,他们三个提着刀从自己背后砍来,自己还真没把握能躲开。
那三个山贼抬着还迷糊的兄弟急忙找到了他们的二当家,然后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了二当家。
“没用的东西!”站在边上的三当家先说话了,还怒踹了他们一脚,“集结所有弟兄,跟我走!”
“怎么了二哥?”看着二当家的还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三当家轻轻的推了推他问道。
“嗯?哦,走!”二当家的一咬牙,喊道。
正厅里一桌七人正在吃着早餐,刚起床的北斗连脸都没洗,正睡眼朦胧的喝着白粥,边吃边晃着脑袋,整个人都没睡醒,每天晚上睡那么早起得又那么晚,可北斗却还是感觉很困,真是越睡越困。
对于刚才在凉亭发生的事,天雷本想说的,可看到他们一个个的只顾着吃,没一个像是会搭理自己的意思。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回来,要是他们叫更多的人回来的话那就麻烦了,要是自己一个人倒没什么,大不了打不过跑就是,可这是叶伯家,还有两个女娃和两个废材要顾及。想着这些天雷时不时的会往院门外看去,一脸的担心。
“天雷哥哥,你怎么不吃呀?在想什么呢?”看着发呆的天雷,小玉问了句。
“哦,没什么,没什么。”天雷看着门外,然后回头回答道。说也奇怪了,他们两兄妹明明看到了刚才的事情,怎么他们就一点也不担心的呢,要说这个小燕吃货有吃的时候顾不了其他,可这清风怎么也跟没事人似的。天雷实在憋不住了正要开口把刚才那事跟大家说。
“他们要什么给就是。”清风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给什么?”小玉一脸不解的看着清风问道。
“哦,没什么,你接着吃。”清风说道。
“哦。”小玉应了一声接着吃饭了。
天雷摇了摇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清风,意思是这个绝不可能。
“你打算一直留在这叶家村?”清风看着天雷那坚定眼神回了一句。
这话天雷是听懂了,如果自己管了这事,那就得一直管下去了,就算这次能赶跑那些山贼,他们以后还会来的,除非自己一直待在这个叶家村,或是把那些山贼都灭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可是,要让自己袖手旁观或是纵容了那些山贼,他们也会一直来找叶伯他们的麻烦的。想来想去天雷心一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回头对大家说道:“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谁也别出来!”
天雷走出正厅把正厅的门给关上了,然后拿起墙边的一根木棍来到院子的大门口站着。
“嗯?怎么回事?”睡眼朦胧的北斗,被天雷刚才的起身吓了一跳,手里的拿着的碗还被碰了下,白粥洒了半碗。“这天雷脑抽还是怎么滴?”
“清风,天雷他怎么了?”林品如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有些担心的问清风,“刚才你看似在自言自语的,可看天雷的反应,你好像是跟他在说话?”
“没错,是跟他说的。”清风耸了耸肩说道,“他想做英雄呗。”
“英雄?”....
天雷把手里的木棍紧紧的握在手里站在院子的大口外,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口,他相信,那些山贼是不会罢休的,也不知道他们会来多少人。天雷手里拿着的是一根被晒干的茶树棍子,有两米多长,这中茶树棍晒干了依然很有分量也很坚韧,用它来对付大刀还是可以的。
等了没多久,就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路口走出了一大群人,他们手里个个拿着明晃晃的大刀,个个凶神恶煞的,深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山贼似的。走在最前的两个山贼,指着天雷所站的方向对他们的头说了几句。
那群人来到天雷的面前五米远的地方停住了,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手指哆嗦着指着天雷,另一只手托着疼痛的下巴,艰难的说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