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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_第63章 不明人入侵(1 / 1)

汤琳琳的双手紧握成拳,脸色青白交加,紧咬着嘴唇极力隐忍着情绪,终究没有当着周伟妈的面发作,待周伟妈走得远了,她才缓缓放开拳头。

我不会劝慰人,这又是别人的家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汤琳琳缓了脸色走进来,轻声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是这样。”

我抿抿嘴唇,拉着她坐在沙发上,“你也别往心里去。”

之前她那个前男友用恶毒的语言猛揭她的伤疤,现在周伟妈也毫不手软,这种伤痛,只有亲身体会的人才会明白,说不往心里去是假的,换个人都做不到。

汤琳琳夹着恨意的眼神瞬间敛去,淡淡地说:“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

“那就好。”我以为她是看开了,哪想汤琳琳又一声冷笑:“不值得。”

倒把我说愣了,汤琳琳可能意识到自己失言,朝我一笑说:“人啊,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明白这一点,其他的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深以为然,“你能明白这点就好了,就会少了很多烦恼。”

汤琳琳不置可否。

原以为周伟妈今天这些话必然给汤琳琳带来很大的伤害,二人之间可能不会像从前那样交心了,没想到再见她们时,二人好像从来不曾发生过这些不愉快,有说有笑的,汤琳琳到了镇上还给周伟妈买了两套衣服,这份胸襟气度真让我赞叹不已。

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受委屈,除了因为爱情,我想不出别的原因了,周牧听说这事,也是艳羡不已,并直赞汤琳琳大方懂事。

我与卫知行似乎已经成了陌路人,自从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好像任由我在大安村自生自灭了,关于他和梅花的消息,没人再在我面前提起,我想二人肯定没有断了往来,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好像放在油锅里煎一样,毕竟那个男人还是我的丈夫啊,可是痛了又怎样,情分已到了尽头,无可奈何,我只能让自己不要去想。

傍晚时分,我随处走了走,走了到青娘娘庙,想到那个可怕的青蟒像,本来想转身回来,结果看到了陈婆婆。

她正在青恩河边烧东西,想了想,我走了过去。

走得近了,闻见烧纸的味道,似乎是冥币。

我不由好奇。

“阿婆。”我上前轻轻地唤她。

陈婆婆抬头看了我一眼,喃喃地说:“今天是我儿子的忌日,我给他送点钱,希望他到那边能过得好一些,生前没娶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到那边和她好好过……”

陈三树一直打光棍,没想到他是有喜欢的女人的,是婆婆的姐姐吗?我心里猜测。

话说,陈婆婆连儿子的忌日都知道,不会连她儿子的原因都知道吧。

“阿婆,叔叔到底是被谁杀的?”我抑制不住问了出来。

陈婆婆眼皮都没抬,“你一个小闺女问这个干嘛?别给自己惹麻烦,老天长眼,会让他们遭报应的。”

“是我公公婆婆吗?”我不甘心地问,陈婆婆一直特别嫉恨婆婆一家,想必陈三树的死就和他们有关。

陈婆婆似乎没听见我的话,低头一直在烧纸,嘴里念念有词,我又唤了一声阿婆,她瞪了我一眼,“不该管的闲事最好少管。”

说完,她用树枝拨了拨未燃尽的余烬,拎着小篮子步履蹒跚地走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蓦然一股寒意爬上心头。

回来的路上,我不断地猜测着陈三树之死与公公婆婆之间的关联,卫静说婆婆神经衰弱,不会她长期心理压力就和陈三树之死有关吧,害人的人总会受到良心上的煎熬的。

我没回村长家,顺着村子里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结果又走到了陈婆婆家,她家的大黑狗还拴在门前,看见我,它竟起身朝我摇了摇尾巴,我想过去逗它一下,这时他神情陡然一变,喉咙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眼睛警惕地向我身后看去。

我被它突然的变脸吓出一身冷汗,及时刹住了自己的脚步,顺着它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卫聪正向这边走来,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起来神采奕奕,大黑狗就是冲着他发怒的。

卫聪出现在大黑狗的视线里,大黑狗就开始狂叫起来,并开始用力的挣扎,试图挣脱链子。

卫聪热情地和我打招呼,“二嫂,你怎么在这里?”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砖头朝大黑狗砸去,他的准头很好,一下子就砸到了大黑狗的脑门上,大黑狗疼得尖叫一声,随即是更加疯狂的叫吼。

“我随便走走,你去哪?”

“我……”卫聪的话还没说完,脸色骤然大变,低沉的怒吼从我身后传来,随即一阵凉风带过,大黑狗竟然挣脱了链子直向卫聪扑去。

我被这突然的变故吓懵了,卫聪显然也没料到大黑狗会挣脱,反应过来转身想跑,可是他哪里跑得过大黑狗。

大黑狗距离他还有一步多远就腾空跃起扑了上去,呲着白森森的牙齿照准他的肩膀就咬,卫聪的脸吓得惨无血色,想退后却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大黑狗也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怨气一下子全撒出来了,嘴和腿并用,扑在卫聪身上又是咬又是抓,这一幕凶残的对决中,只听见大黑狗快意的怒吼,以及卫聪鬼哭狼嚎的惨叫。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出惨剧的发生,吓得两腿发软,缓过神来,赶紧跑进门去喊陈婆婆,陈婆婆已经听见大黑狗的叫声,正迈着小步子跑过来。

“阿婆,快点,大黑正在咬卫聪……”

陈婆婆脚下没停,嘴里大声骂道:“这该死的畜牲不想活了!”

等陈婆婆跑出来,卫聪已经快没有力气挣扎,也不知道他被咬到什么程度,只知道他身上的上衣和裤子全被撕烂,染了好多血,腿上胸口凡是露出的地方没有一块好肉,全都血肉模糊,鲜血不停地往外冒,真是惨不忍睹。

“大黑!”陈婆婆看到大黑狗就怒喝了一声,大黑狗恍若未闻,陈婆婆随手抓了一根木棍就往大黑狗身上砸,大黑狗吃痛,呜咽一声,向后跳开,终于放开了卫聪。

“卫聪!卫聪!你怎么样?”我忙跑过去,扶起卫聪,好在他拼命地护着脸,脸上没有伤,伤痕全在身上。

陈婆婆也跑过来,弯腰一见卫聪身上的血,吓得立马变了脸色,“这可怎么是好?赶紧让人送医院,去打针,哎呀,你说平白无故的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场灾呢,这该死的畜牲!这该死的畜牲!”

陈婆婆连声怒骂。

卫聪疲力挣扎,又被惊吓,已经奄奄一息,他努力睁开双眼,又闭上,“二嫂……我……我没事。”

他急着眉头,咬紧牙关,极力忍受着疼痛,看着他身的惨状,我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你忍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说着,掏出手机,给卫知行打电话,卫知行正好在家,我把卫聪的遭遇跟他一说,他说了一声马上就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你稍等下,你二哥马上过来送你去医院。”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靠在我身上。

“嗯。”卫聪低声应着,然后闭上双眼。

陈婆婆在旁边一脸焦虑地看着卫聪,嘴里疑惑地嘀咕,“这链子结实着呢,今天怎么突然就断了呢?”

这个时候我脑袋竟是出奇的清醒,前几起意外的发生,让我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听了陈婆婆的话,再看着卫聪浑身累累伤痕,不由多了几分猜测。

“你刚才说你要去哪?”我低声问卫聪。

卫聪抬了抬眼皮,艰难地回答:“前两天听说陈婆婆的风湿严重了,正好明天二哥要去镇上,让我来问问她用的哪种药,他正好帮她带一点。”

我内心一颤,失声问:“是你二哥让你来的?”

卫聪皱眉,“嗯,他头疼,似乎是感冒了,在家躺着不想动,所以就让我来了。”

这难道又是一起意外的巧合?

不不不,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

之前因为卫园的死,我怀疑过卫知行,可是杨妞妞的死又让他洗清了嫌疑,今天卫聪这场无妄之灾再次让他进入了重大嫌疑人行列。

可是为什么?卫园和卫聪可都是他的亲弟妹,他为什么要害他们呢?

没有理由啊。

我正沉浸在各种谜团的困扰之中,卫知行开着车子过来了。

他一见卫聪就吓得面露惊惶之色,开了车门两步上前,“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起身退后一步,催道:“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卫知行不再多问,上前抱起卫陪放在车子里,却没有第一时间开走。

我不解地问:“你怎么还不走啊?他伤势很重,不能再耽误了。”

卫知行深深地看我一眼,“爸妈在后面,肯定要一起跟去的。”

我刚想说,人命要紧,就见公公婆婆从后面跑过来,大老远就看见地上的血迹,婆婆啊哟一声带着哭腔颤抖着说,“我儿怎么遭这么大的罪啊。”

看见陈婆婆站在车旁,她狠狠地瞪她一眼,指桑骂槐:“那些狠心的人哦,养了个畜牲专门害人,心眼那么坏,怎么不怕老天有眼了呢?”

陈婆婆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婆婆,一声没响。

公公站在车门往里看,一见卫聪的惨状,就赶紧别过脸去不忍心再看。

婆婆上前探头见了,心疼得眼泪哗哗地往下跳,“快去医院!快去医院!那个畜牲真该死,把我儿咬成这样!”

卫知行看了婆婆一眼,“赶紧上车,一起去医院。”

婆婆怔了一下,抹抹眼泪就去开车门:“好好好,一起去。”

公公犹豫,卫知行见状催促道:“爸还愣着干嘛,上车啊,卫聪等不了了。”

公公说:“你们去吧,我现在离开不好。”

对了,因为指使卫静破坏青娘娘庙,公公正在接受七七四十九天的惩罚呢。

“人命关天,你还是跟着一起去看看吧,卫聪身上的伤很严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个当爹的总得在场。”卫知行看了眼卫聪身上的伤,心思忧虑地说。

婆婆连声附和:“对对,你快上来吧,别的事回头再说。”

公公显然是被卫知行吓到了,连忙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卫知行发动车子就往村西开去。

看着远去的车子,我心头乱成一团,如果卫知行真是那个背后的始作俑者,那么这一去,卫聪真的能活吗?走到半路,卫知行弄个车子抛锚之类的理由,卫聪也得被拖死。

还有,刚才他为什么一定要公公婆婆跟去?如果车子出现问题,那么公公婆婆也好给他作证?

一旦对一个人起了疑心,他所有的好意或恶意在你看来,都是别有用心。

陈婆婆显然也听见了卫知行刚才恐吓公公的话,这时见车子走了,她颤颤地走上前来,小声问:“丫头,卫聪真的会有事吗?”

我摇摇头,想说没事,可是假设卫知行真的想杀卫聪的话,必然不会准时将他送到医院,那么卫聪肯定没活路了,我又不敢保证了。

陈婆婆看出我的犹豫,眼圈红红的,长长地叹息一声,“这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阿婆,您先别担心,等会我打电话过去,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告诉您。”

陈婆婆吸吸鼻子点点头,“希望那孩子没事。”

大黑狗已经安静下来,大约也知道自己犯错了,蹲在一旁耷拉着脑袋,怯生生的模样。

陈婆婆回头看到它,怒从心头起,拿起棍子冷不丁往它脑袋上砸,大黑狗吃痛,委屈地惨叫地一声,却不敢走远,站在旁边可怜兮兮地看着陈婆婆。

我给卫知行发了消息,让他到医院后,把卫聪的情况和我说一声,陈婆婆很担心。

接下来我就留在陈婆婆家没走,直到晚上八点半,卫知行才给我回了电话,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刹那,我心里做了无数遍猜想,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

结果消息没那么坏,卫知行的语气很轻松,“没事了,只是伤口面积大,看着吓人,其实并不是十分严重,已经做了处理,没有生命危险,放心吧。”

“那太好了,那我告诉陈婆婆,她担心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卫知行嗯了一声,然后沉默,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叮嘱了一句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不由又想,卫聪没事,是不是说明卫知行并不是凶手?如果他想害卫聪,从大安村到镇医院也得个把小时,他有很多机会,随意拖延一下,都有可能把卫聪送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是他并没那么做,难道是我多想了?

陈婆婆见我在挂断电话,慌忙来问:“是不是行子的电话?卫聪怎么样了?打针了吗?”

我上前去扶着她的胳膊笑说,“阿婆,卫聪没事,已经打过针吃过药了,很安全,您就放心吧。”

陈婆婆听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老婆子的罪孽可就大了。”

我安慰了她几句,陈婆婆总算放下心来,还不忘骂了大黑狗几句。

“你婆婆这下恨死我了,等她回来肯定饶不了我。”说完卫聪,陈婆婆开始担心婆婆。

“这是意外,您也不想卫聪出事啊,她不会怪您的,您别多想。”

“我可没多想,你婆婆是什么样的人,大安村谁不知道啊,她可不是个善茬。”陈婆婆不以为然。

虽然陈婆婆这话我深以为然,但我也不好在背后议论婆婆,于是默默听着不语。

陈婆婆停了一会儿,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从小看大,三岁至老,一个人的脾气可能会变,样貌会变,可是心地好坏是不会变的,我看得准准的,不会有错。”

我听得一头雾水,“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变了?是我婆婆吗?”

陈婆婆看向我,浑浊的眼神里好像写满了经年往事,“以前你婆婆的脾气可好着呢,自打怀了卫聪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怀胎十月都在家养胎,再出门整个人胖了一圈,脾气也换了个样。”

我想了想,听说就是那个时候婆婆的姐姐和陈三树私奔的,婆婆因此受了刺激,性情大变,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和陈婆婆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每当我想打听陈三树和婆婆姐姐私奔的事,或者她和婆婆的恩怨时,陈婆婆就是不愿意多说,我只好作罢。

我不敢一个人回家,只好打电话让周牧来接我。

周牧已经知道了卫聪被狗咬的事,问我的看法,我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听完他久久不语。

“方楠,无论那个人是不是行子,为了你的安全,你都应该对他提高警惕。”这是周牧对我的劝告。

我认可,也接受,何止卫知行,现在整个大安村的人我都应该提高警惕。

村长还在镇医院没回来,秋惠婶在那边照顾他,晚上只有我和周牧两个人在家,我睡得有点不踏实,自从我的离开被人阻止之后,周牧在我心里的形象也打了折扣,可以说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但自从我住进村长家,他对我的照顾是最多的,明里暗里,他没少出手帮我,也因为这点,他嫌疑最大,可是我对他的信任最多,很奇怪的直觉。

睡前乱七八糟又想了好多,关于卫知行的嫌疑,婆婆家与陈婆婆的恩怨,那个发短信给我阻止我离开的神秘人,村长的秘密以及他被青蟒袭击,线头太多,一团杂乱,想得我脑袋疼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近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半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再次听见楼下有了动静,我猛地一惊,醒了过来,似乎是大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即是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没有那种小心翼翼的谨慎,难道是周牧起床?

我爬起床,蹑手蹑脚地开门下楼,村长家的饭桌就在客厅里,菜橱柜放在一个角落里,我下了楼,起先并没有注意到那里,本来想往外走,这时就听见叮地一声脆响,是碗盘相撞的声音!

我心脏猛地收缩,有人在菜橱柜那里!

难道是进来贼了?

我停下脚步,全身血液凝固住,低喝道:“谁?”

我的声音刚出口,就感觉到一股森凉的气息靠近,夹杂着非常难闻的腥气,像是从河底捞出来的水草,因为长年累月不见阳光而发酵出来的酸腐味,迎面扑了过来,我不由屏住呼吸。

我大惊,刚想后退,黑暗中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我,那手冰冷入骨,让我不由猛地一哆嗦,同时那股腥气更重,我呼吸一滞。

“周牧!救我!周牧!”我脑子已经无法思考,这到底是人是鬼?怎么会跑进周牧家里?无论是人是鬼,他半夜跑进别人家,必不是善类。

我因为惊吓,呼声失去了力道,但在黑夜里听起来已经很突兀。

对方似乎有些害怕,手上的力道一松,他退后,那股腥气渐散,随即就感觉到一道风飘过,他向外冲去。

虽然害怕,可是我也没有想要放过他,只犹豫一瞬,我便紧步追上去,同时大喊周牧起床。

大门虚掩着,看来他已经出去了,我追出大门,夜晚的风吹过来,那股腥气吹散。

这时,周牧的房间亮起了灯,微弱的灯光映出来,我看到一个黑影向东奔跑。

我提步穷追不舍,心里暗下决定,无论你是何方神圣,今晚一定要查个明白,心里想着,脚下更是加快速度。

他的速度很快,隐约间我听见了喘气的呼哧声。

此时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黑影应该是人!

周牧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来,“方楠?”

我回应:“你快来!”

周牧举着手电筒就往我这边跑来。

因为距离远,手电筒的光很弱,随着周牧的奔跑,那道微光在夜空中划过,我便见前方有个银白的东西在黑暗中突然一亮,手电筒的光移开,那个银白的亮光又消失了。

追到青娘娘庙门前,我停了下去,那个人不见了。

我四下环顾,黑夜如墨,哪里有半个人影?

我吸吸鼻子,那股腥气与青恩河的气息混成一团,已经是模糊难辨。

周牧追上来,拿着手电筒四下照照,“你在追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了?”

“等下和你说。”我顾不上和他解释,从他手里抢过手电筒,转身进了青娘娘庙。

进去拉开灯,青蟒像出现在眼前,长长的信子垂在半空,黑亮的眸子闪着寒光让人毛骨悚然,那股腥气在这里突然加重,那人应该进来青娘娘庙了,我举着手电绕了一圈,每个角落全都细细查了一遍,却是空无一人。

站在青蟒像前,我头发阵阵发麻,难道那人真是青娘娘幻化成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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