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粟宅大门外停下的时候,很快就有人开了门,邪六根本就没下车径直将车子开了进去。
这个点,粟老爷子他们早就休息了。
邪六跟着桥琛进了屋之后,佣人打了招呼,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上了二楼,直奔粟弋的房间。
这深更半夜的这个点去闯人家的卧室,邪六打心眼里觉得不合适,好几回嘴巴都张开了,但是看看自家老大那浑身的冰冷,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因为他们也是粟宅的常客,粟弋的卧室闭着眼睛都能摸到。
刚到门口,耳尖的邪六就听见一阵和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黢黑的脸腾地一下骤红。
哎呀妈呀,人家里面正在愉快的爱着,他们这个点来敲门,真他妈的有点缺德啊!
“老大~”
邪六还是没忍住,小小声的叫了一声。
桥琛扭头狠狠的瞪他一眼,立马让他蔫了秧。
他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但就是因为听见了这样爱爱的动静,才让他更愤怒。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粟弋知道搂着老婆舒服,怎么就不能推己及人呢?他也十分的想抱着他的伊伊做有爱的事情。得亏是他发现的早,否则他好不容追回来的人没准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呢?
想到这里,桥琛抬起一脚就踹在了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随意房间里就传出“咕咚”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
伴随着这一脚,邪六的脸都要绿了。
真他妈的太神勇了,这种事也就是他家老大能做的这么帅。
这一脚落下没多大功夫,楼下就跑上来几个佣人,一脸诧异的盯着他俩。
邪六瞅瞅他家老大,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于是往前一站,低声说道,“没事没事,你们去忙吧!”
那几个佣人当然不敢多嘴质问,一个个闪着疑惑的眸子不安的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没多大功夫,房门猛地从里面拉开,粟弋黑着脸,连看都没看,就气呼呼的吼道,“他妈的是谁在踹门?”
“我!”
就这一个字,粟弋原本怒火冲天的架势欻一下就泄了。
“这半夜三更的你怎么来了?”粟弋睁着一双惊讶的眸子,眼神有些闪烁,就是不敢跟他对视。
“刚才挺爽吧!”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乍一听好像没关系,但是细一琢磨,却有好几重的意思啊!
正在爱爱的兴头上,爽;被人突发一脚蔫了,酸爽;出门要找人泻火,发现惹不起,更爽!
粟弋看看他,再看看他身后的邪六,吭吭唧唧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伊伊若是跑了,以后有你更爽的,保证你天天有惊喜,时时有惊吓!”
不温不火的两句话,按说没什么威慑力,但愣是让粟弋后脖颈子发凉。
撂下这话之后,桥琛转身就下了楼。
粟弋看着这离去的背影,伸了伸手,打算将他叫住,但是人都下去了,他这话也没想好怎么说。
桥琛的脾气他了解,轻易不对兄弟发火,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是真恼了。
“妈蛋!”
粟弋十分懊恼,低咒一声,一拳砸在门框上,心道好心办坏事,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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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有点小少,下班晚了,十点半之前只能写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