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又和唐锦寒暄了几句就挂断电话了。(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她坐在床上抱着超大的熊仔,一下没一下的揪着它的耳朵。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喜欢唐锦,唐锦对她好,她看在眼里,可是她只把它当做朋友之间的情谊,从未给它冠上爱情的称号。
唐锦的欢喜她听的出来,她是14岁,不是4岁,她也有思想,她做过之后才知道后悔。
这句话是她的气话,可是她却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怕,哪怕自己不喜欢他,也要圆他一个梦。
他说的对,他什么都没有了,她,作为他最想拥有的人,她不能也弃他不顾。
也许这个梦编织的不好,总会有一日支离破碎,在他梦醒揉眼时分,他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就够了。
她算不算欺骗?
可是她也不是圣女,她也会自私,也想和自己喜欢的人举案齐眉。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西凉初的感情不同,那不是亲人,她也从未把他当做亲人。
他父母是她干爸干妈,按道理他就是她哥哥,可是她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
如果那样她的感情就是违背伦理,是被世人谴责的!
她的爱,她要维护,藏匿在心底,像蜗牛一样,不要别人知道自己壳里的东西是什么,这就是一份永不见天日的情!
所以她一直把他对自己的关心嫌弃,她知道他是因为他父母才对她好的,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爱,她的爱他给不了,也不会给!
看来他们真的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等到西凉初推开门时,看着柏洛抱着整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衣服出屋。
他开始还没有当成事,以为她清闲没事做,收拾一下衣服。
可是他却发现这个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她的暑假作业,名著,音乐盒,就连夹角里藏的小说也不见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的衣服,白白的墙壁,就连放满她玩具仔的床也铺的整齐,一只孤独的熊仔躺在床上。
棕色和白色的床单形成对比,孤寂的就像若有所失的他一样。
军人的敏感袭上心头。
门开了,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她才抬步,西凉初拦住了她,“你要做什么?”
她越过他,淡淡抬眉,“没做什么,我只是要搬去客房住。”
他一听,绝对的急,“不允!客房,客房又待在这里好吗?那里好多年都没有人住了,霉味很大,对你身体不好!”
她拾起床上的熊,紧紧的搂着,“我不是你手下的兵,我不听你的话,还有你想多了,干妈每周都会打扫客房,没有霉味。”
他上前,手掐住她单薄的肩膀,“柏洛!你究竟怎么了?!像原来一样不好吗?!”
她咬牙,痛,肩膀痛,心痛。
“西凉初,我没变,你看一切都变了,其实是你变了,我走了,晚安。”
她要走了,就这样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他上前,拉住她,满含怒气的吻住她!
勾勒出她的唇形,舌头研磨着她的一切,菠萝,菠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手慢慢滑进她的衣里,处子的皮肤,柔,滑,嫩,他,沉溺了,迷失在她的身体。
她冷不丁,“西凉初,你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会恨你一辈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松开手,看着落荒而逃的她。
柏洛,你要我如何?!
手心依旧残留她的香气。
触手可及,现实却并非如此。